竹外嫣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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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医生·圣心医院】圣心(二)黑化过程嘿嘿

¥ 佣空没东西可写了,莫得灵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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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人称好有趣


¥竹外嫣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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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三、医患纠纷

 

   “艾米丽小姐,您是不是应该考虑暂时将医院关闭了?如今的病人实在太多了,我们医院实在照顾不过来了!”每当有人在我耳边这么说,我总是焦虑万分。

 

   不知是从哪开始的,今年感染瘟疫的人特别多,每天都有数以十计甚至百计的新感染病人被送过来,甚至还有好几位医生也病倒了。

 

   此刻,一个极其紧张的手术生在进行着。病人是一位从高楼上摔下来的中年人,虽没有说话生命危险,但他的脑部收到了巨大的撞击。如果此次手术不成功,他将永远成为植物人。

 

   手术台上的病人一直昏迷不醒,手术台边围着的医生也小心得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。

 

   中年人的脑部受伤非常严重,我小心翼翼地将他浓密的头发剃去,检查伤口和骨裂情况。

 

   “艾米丽·黛尔,艾米丽·黛尔女士!”已经有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叫我的全名了,这几声呼唤让我很不自在。

 

   我将镊子和棉球递到旁边的助手手上,走到门边:“什么事这么着急?”

 

   门外是医院主管,见到我他好像见到了大救星:“艾米丽,你赶紧去一趟门口吧,我们医院收不下更多的病人了,现在病人及家属都堵在门口,几乎就要打起来了!”

 

   “连花园里的小木屋也住满了?”

 

   “是的是的,全没有空位了!”

 

   “好的,你先去把场面控制住,我马上就来。”我麻利地说完,回到手术台边。

 

   “乙醚的量要充足,千万别让病人在手术时醒来。”我对助手说。因为比较着急,我的手有点抖。

 

   我一个深呼吸,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。

 

   就在这时。“轰——!”一声爆炸声炸进了每个人的心中。

 

   这一声巨响那可是非同小可,不仅吓呆了在场的众人,震得我耳膜生疼,连地面也在剧烈地颤动。

 

   被这一吓不要紧,我全身一震,手术钳脱手而出。幸而我经验丰富,情急之下,在手术钳脱手之前一用力,将它向旁边甩出,所以才没有插在病人脸上。

 

   响声的来源是这盏手术室的门,不知被谁生生砸出了一个大洞。

 

   “外面到底在干什么!”我愤怒地喊道,“怎么可以在手术室外边胡闹?”

 

   “我……我尽力了……”一个人从墙上的大洞里钻了出来,这人满身都是血迹,嘴角还有血在往下滴落。

 

   他的半边衣服都被扒去,身上全是伤口,溃烂得发紫发黑。他的左手似乎不能动弹,扑倒在我面前的时候只有右手支撑着他,身子不住地颤抖着。

 

   “天哪!”“啊!”医生们看到了这个血肉模糊的人,惊得全向楼下跑去,只留我一个人在手术室里。

 

   望着身前这个血肉模糊的人,我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

   “你没事吧!”我明知道自己的这句话问得毫无意义,但还是强行从嘴边挤了出来。把他搀扶到墙边靠着的时候,我注意到我的手也在颤抖。

 

   坚硬的门上偌大的一个洞,肯定不是这个已经奄奄一息的人砸的。那么,到底是谁才有什么大的力量呢?

 

   一个女人接着从门外扑了进来,看她满头的长发已经杂乱地不像一个人。女人一进来就盯准了手术室中央的手术台。她一把将我推开,接着一脚踹倒半遮挡着手术台的屏风,疯一样地地扑向病床。

 

   此时手术并没有开始,适才端着装乙醚的小瓶子的助手已经跑得无影无踪,而病人仅仅因为受伤过重而陷入浅浅的昏迷,随时都可能醒来。

 

   我刚开始还以为她是病人的家属,因伤心过度才如此失常,还准备体谅地上去劝慰几句。

 

   可是当我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时候,为时已晚。

 

   那女人哪是病人的亲人,哪是因为伤心过度才如此着急?她分明就是一个疯子!

 

   女人眼里闪着怨毒,嘴角带着邪恶的浅笑。在我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把病床上的病人推下了病床。

 

   在我的惊叫声中,她甚至还在滚落在地的可怜病人的身上踩了两脚。

 

   病人本来就昏迷着,呼吸若有若无,生命危在旦夕。疯女人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的时候,他猛然睁开了眼睛。

 

   这也许是一个人在死亡前的最后挣扎,也许就是那个人看这个美丽世界的最后一眼。

 

   他的眼珠是鲜红的颜色!他的眼里带着复杂,带着怨恨,带着不舍,带着无奈的留恋。

 

   是啊,这个世界多么美好呢。

 

 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四、杀人以刀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——锋刃不过一命

 

   鲜红的血混着黑血自他的嘴角淌出。他的面部带着笑,他的眼睛还是半睁着,但是,他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
 

   这个恶毒的女人!她到底想干什么?

 

   女人脸上写满了杀过人的痛快的笑,她的眼神涣散着,每动一下嘴里都要不住地哼一声,看来她身上也带了很多伤。

 

   眼前的一切再次让我想起了那些流言——

 

   “奥尔菲斯先生,买下这块闹鬼的丧地您真的不后悔?”

 

   ——这个地方到底埋藏着多少秘密?

 

   她转而看向我,至今身上衣服仍一尘不染的所谓白衣天使。

 

   我有些犹豫不决。

 

   在我明白了女人的意图的时候,我还是做出了决定并冲了上前。

 

   女人所做的这一切仅仅是为了这张病床!

 

   医院的医疗物资紧缺,病床不够用,于是这个女人就闯进了手术室,盯准了这唯一洁净的病床。

 

   地上有我刚丢下的手术刀。

 

   我沿着墙缓缓摸过去,捡起了地上的手术刀。握着这把熟悉的刀,我心中有了底,心中油然生出一种豪气。

 

   手术刀不仅可以救人,也可以杀人。不是吗。

 

   女人再也不管其他,直接推着病床向方才撞出的大洞冲去。

 

   站在她的背后,我举起了手术刀。

 

   手术刀用酒精消过毒,干净着呢。

 

   “噗。”刀插进了她的后心。

 

   又往前走了两步,女人才勉强停了下来。她的身子抖动得厉害。

 

   是的,我杀人了。

 

   直到女人带着沧桑而渗人的笑容回过头来,我才意识到,我竟然干出了这么残忍,这么违反人性的事情。

 

   她在笑。是的,她在笑!女人笑得开怀,笑得怅然,笑得凄苦,笑得……笑得痛彻心扉。

 

   她……她是不是在嘲笑我?难道在临死前她还要对我露出嘲笑的笑容吗?我……值得她嘲笑吗?

 

   没错,值得!她在嘲笑我拥有一颗天真的心,在迷局中永远是一粒任人摆动的一粒棋子;她在嘲笑我对人太过真诚,永远看不透世事得纷杂;她在嘲笑我永远那么努力,永远相信希望,却总是在他人的算计中苟延残喘地活着。

 

   何尝不是呢?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生活的世界是否真实,我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。我辛辛苦苦一辈子又是为了什么呢?

 

  女人的笑容渐渐凝滞在那本身美丽如今却显桥错的脸上,显得呆滞、无神。

 

   她最终倒在了我的脚前。

 

   突然我心里生出了一股狠气,一种反抗与发泄的冲动,一种夹杂着怨毒的力量,一种嗜血的渴望!

 

   我再次举起刀,然后不顾一切地向那个已然闭气的女人身上扎去。

 

   什么善良,什么医者仁心都滚犊子去吧!我现在想做的只有发泄,唯有发泄能排尽我的所有怨恨!

 

   刀一刀刀扎在女人的身上,女人没有反应,没错,她已经死了。女人的七窍流着血,可是我没有感到恐惧,我感受到的,只有兴奋。

 

  鲜红的血自她身上的伤洞中流出,一摊,又是一摊。就用这献血来祭奠我死去的亲人,祭奠我付出却没有回报的汗水吧!

 

   鲜血啊!多么迷人的东西!

 

   女人身上的血由鲜红转为黑紫,由喷涌转为流淌,最后枯竭。直到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没了力气,刀“啪嗒”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
 

   寒风透过窗户,还有门上的大洞吹了进来,凉得刺骨。

 

   我矗立在手术室的中央,想了很久,很久。

 

   奥尔菲斯,夜莺女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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