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外嫣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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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佣空】执手无言(下)

¥ 一开学我竟然咕了那么久……开学好忙


¥ 先把执手无言结束了好了(小学生文笔日常自卑)


¥ 再次声明本人主更佣空永不言弃!


¥ Q: 1722699878

   群:831226786





 

7.

   玛尔塔不知道那个晚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多久,心口不时传来的剧痛让她一次次从梦中惊醒。但终究,那一晚还是过去了。早上玛尔塔醒来的时候,她的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,只是伤痛还在心底悄无声息地蔓延。

 

   玛尔塔喜欢穿自己的那一套粉色的晚礼服,头上歪戴一只小巧的帽子。那套衣服和奈布的另一件是配套的,而奈布那件是蓝色的,沉稳而大气。

 

   玛尔塔把粉色的礼服从衣柜中抽出,又仿佛赌气似的,揉了揉塞了回去。她不应该穿这件衣服。

 

   玛尔塔最后穿上的是一件破旧的黄色礼服,这是她很久以前的衣服,很旧了,也很久没有穿过。但也许,此时的这件衣服更适合她的心情,她希望,不要有人注意到自己在婚礼坐席中的存在。

 

   丽莎在婚礼上打扮得好漂亮啊!鲜艳的发饰闪闪发光,眼里流转的尽是幸福。令玛尔塔稍微感到好受些的是,奈布并没有穿那件蓝色的礼服。

 

   玛尔塔悄无声息地坐在酒席最靠后的一张桌子边,疲惫地趴在桌上。这里的一切都使她感到厌恶,她甚至不愿意抬头多看一眼。

 

   终于,丽莎挽着奈布的手从门口缓缓走来。丽莎的婚纱在地上拖着,花童抛起的花瓣从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,竟显得丽莎无比地温柔美丽。

 

   他们经过了玛尔塔和艾米丽坐着的桌子。玛尔塔心口有开始隐隐作痛,但她还是不甘心地抬起了头。

 

   首先看到的是丽莎,她笑得好开心啊,眼里尽是幸福的得意。玛尔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她也不生气,高傲地把头偏了过去。

 

   奈布的心情无比地复杂。他明确地知道,自己爱着的人就是坐在酒席上最不起眼的那位姑娘,而身边的这位装扮艳丽的女人,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工具。

 

   奈布望向玛尔塔。奈布的心口在疼。特别疼。

 

   他对玛尔塔充满了歉疚,无以言表的歉疚。当他看到着边的那个女孩无助的样子的时候,心仿佛就要在此刻碎裂,他甚至忽略了身旁丽莎的存在。

 

   奈布的目光与玛尔塔的目光相对了。玛尔塔眼里充满泪水,望着奈布的眼神甚至让奈布感到害怕。

 

   奈布一怔。他想起,为了让玛尔塔健康地活下去,就要让她绝情。让她绝情,所以不可以留给她任何希望。

 

   奈布的目光忽然变得冷漠,冷漠到像一个木头人。他的眼神没有给玛尔塔的乞求的目光任何一点回应,可是,心口却在疼。

 

   玛尔塔已经绝望地难以呼吸。她忽地站起,将身后的椅子一脚踢飞了老远,用着带着哭腔却近乎歇斯底里的哭喊对奈布吼道:“奈布·萨贝达!从最开始……从最开始我就不该爱你!你……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,如今你还和这个下贱女人在一起!”

 

   奈布的表情没有变化,仿佛他根本不认识面前的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。“对不起,请你不要在这样公众号的场合大喊大叫,谢谢。”这是奈布留给玛尔塔的全部回答。

 

   在场所有人都认为这个衣衫破旧的姑娘仅仅在无理取闹,没有人知道,此刻,巨大的痛楚正从奈布·萨贝达的心脏蔓延开来。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年轻气盛的青年此刻正在经历着什么。

 

   玛尔塔终究忍受不住毒性发作带来的疼痛,再一次摔倒在艾米丽怀里。

 

   艾米丽抱着玛尔塔离开了婚礼的现场。

 

   奈布站在原地,一言不发,表情冷漠,直到看着玛尔塔和艾米丽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。

 

   奈布“扑通”一声坐倒在地上,双手紧紧按在胸口上,眉头因痛楚紧紧地皱在了一起。

 

   “哎呀奈布!你怎么了!”丽莎惊恐地弯下腰扶着奈布。

 

   “走开!”奈布用丽莎从未听过的粗暴的语气吼着,一把把丽莎甩开。

 

   “奈布……你……”

 

   “走开!我,悔婚!”

 

8.

   “什么……你说什么……”在场的众人都被奈布这两个字说得怔住了。丽莎愣在原地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瞪大了眼睛望着奈布。

 

   “丽莎……我不爱你……我也从来没有爱过你。”奈布仍然跪坐在地上,低着头,不抬头看任何人一眼。

 

   “你……你这是为什么?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奈布……你究竟是怎么了?”丽莎一脸惊恐地望着奈户,惊诧和难过流露在脸上 ,声音带上了哭腔。

 

   “大……大家都散了吧。婚礼,到此结束。”奈布用着无力的声音宣布道。

 

  这时候,从门外奔进来了一个人,他似乎早已料到的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,赶紧招呼着在酒席上不知所措的客人离开,顺带着把贴在墙上的几张奈布和丽莎在一起的照片撕了下来。

 

   奈布抬头看到了来人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
 

   “弗雷迪,你终于来了。我……还担心我会撑不下去呢……”

 

   “奈布,辛苦了。”

 

   “这都是为了玛尔塔,没关系的。”

 

9.

   玛尔塔这一觉一睡就是两天。当她再醒来时,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傍晚。在天空掩映下的月光,是蓝色的,她宛如月光一般沉静如水,又温柔可人。

 

   艾米丽推门进来。“玛尔塔,你醒了?”

 

   “嗯。醒了。”

 

   玛尔塔坐在了床边,艾米丽靠在她身边坐下。

 

   “艾米丽,我是在婚礼途中出来的,是吗?”玛尔塔神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。

 

   “嗯……”艾米丽不置可否。

 

   “替我带个话吧,祝他幸福。”玛尔塔笑着,神情淡然,“我这辈子,也许不会再嫁人了。我说过,除了奈布·萨贝达,我谁也不嫁。”

 

   “玛尔塔……”

 

   “艾米丽,你有喜欢的人吗?”玛尔塔忽然问道。

 

   闻言,艾米丽竟然羞涩地低下了头。玛尔塔不再追问,只是微笑着。“这份感情,真的很美好呀……”

 

10.

   玛尔塔的毒化解了。她不会再被心脏的疼痛所折磨,再想到奈布·萨贝达的时候,她也笑得坦然。

 

   艾米丽终于放下心来,不用日日守护照顾玛尔塔了,她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更多的事物。

 

   弗雷迪来找艾米丽了。

 

   “艾米丽……之前玛尔塔中的毒,以你的医术还是治不了吗?”弗雷迪问。

 

   “什么?”艾米丽一愣,“玛尔塔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?”

 

   “玛尔塔康复了,我很高兴。”弗雷迪略一沉吟说着,“可是,艾米丽小姐你不知道,奈布·萨贝达他也中了同样的毒……”

 

   “什么?你说什么!”艾米丽差点惊地跳起来,“他也中毒了!”

 

   “是的。不仅如此……奈布他可能中的毒比玛尔塔还要深……”

 

   “天啊!”艾米丽倒抽了一口凉气。艾米丽想起自己初次去找弗雷迪的时候。弗雷迪说,他猜到了艾米丽回来,当时艾米丽也感到奇怪,但没有去追问。现在想来,一定是奈布先她一步来过这里了。而且弗雷迪应该是已经看出奈布中了这个可怕的毒。

 

   “那……奈布他怎么样了?他的毒性没有发作吗?”艾米丽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

   “艾米丽姑娘你知道吗,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,只有一个,那就是奈布·萨贝达。”

 

   他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。他爱着自己的姑娘,他热爱自己的青春。

 

   但不幸的是,他沾染上了这个可怕的毒药。药性已融入他的血液,无法医治,而唯一的解毒办法,那就是绝情。

 

   奈布比玛尔塔先知道这个消息,不,玛尔塔压根不知道。奈布明白,自己对玛尔塔的感情无论如何也不会消退。尽管毒性的疼痛一天天让他承受着非人的折磨,他也不能将玛尔塔忘怀。奈布能做的,只有尽自己的力让玛尔塔摆脱痛苦。

 

   他成功了,他造成了自己喜欢丽莎的假象,甚至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。当奈布在婚礼现场看到玛尔塔的时候,他的心不知是因为毒药还是因为感情,疼痛地几乎就要碎裂。

 

   但,为了玛尔塔,奈布没有将这份痛苦显露在表情上。他知道,他们目光交汇的那一刻,玛尔塔的心在痛,而他的心,更痛。

 

   哪里来的一股毅力使他能如此坚持,这真实使人惊叹。

 

11.

   奈布永远爱着玛尔塔,玛尔塔也喜欢奈布。但如今,对玛尔塔来说,奈布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奈布,那个恋人奈布。

 

   对奈布来说,玛尔塔还是原来的那个玛尔塔。他爱她,就如这一颗赤诚的心,在疼痛,在颤抖。

 

   奈布会抚着自己的心口,思念玛尔塔。他会在高高的山坡上,望着窗边的那个女孩一举一动,在写着书信,又或是插着花。

 

   当奈布再次牵起玛尔塔的手时,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感觉了。他们还会一起完成任务,一起对付敌人。但牵着玛尔塔的手,奈布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

   奈布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,只盼玛尔塔开心地活下去。

 

   执手无言,唯泪千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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